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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我偷学的。”

    艾轩福的腰更弯了，恭敬的回道。

    “机缘巧合，我得了艾家传下来的残谱，一开始只是瞎练的，直到后来意外又偷吃了桓丽晏练的一瓶丹药，后来打听到，那丹药叫洗髓丹，那药服下后，我就成了这个鬼样子，不过，也因祸得福，修出了一些神通，用桓丽晏的话说，那是神识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桓丽晏也有？”杨桃溪倏然一惊。

    确定了敌人是谁，接下去要做的，肯定是报仇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必须要知道桓丽晏的本事到了哪一步。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，她并没有神识，不过，她身后似乎还有个很厉害的人坐镇。”艾轩福摇头，“那人，谁也没见过，只是听桓丽晏平时透露出的只字片语推测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杨桃溪沉默了。

    好吧，她现在的本事，对付程翠娟都费劲，更别妄想对付朱家以及桓丽晏背后的高人。

    艾轩福要说的全说完，也不着急，安安静静的垂手立在一边，毕恭毕敬的等着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那个人厉害还是我厉害？”杨桃溪想了想，看着艾轩福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不好说。”艾轩福的腰压得更低，“小的确实没见过，不过，据小的所知，如今有姑娘这样修为的人并没有几个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比他们都厉害？”杨桃溪挑眉，语气带着些许的小惊喜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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