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死开,没有经书,你这小儿正经点!” “香妹儿,如此惊世之作,你就借与我看看嘛!” …… 黎河一村落的猎户家,郝赦回到了家中。 “松手,你这死家伙赶紧松手,还不松手,待会把你那小儿子抓过去抵债!” 一群杂役般的仆从将猎户拽着拖出了院门,众人正抢着猎户手上一只被飞石打死的野猪。 突然,几个杂役一阵拳脚,猎户松开了双手。 几个杂役扬长而去,正好遇见回家的郝赦。 “郝赦,赶紧投胎去吧,你老子把你打的野猪又给输没了!” 众人离去,只留得郝赦和猎户在微风中互相凝视。 …… “爹,你又去惹麻烦了!”郝赦问道。 “闭嘴,今日咋地回来这么晚,又跑去老夫子书房偷看经书去了是不?那经书有什么好看,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书,猎又不好好打猎,我敲死你!” 说罢,这猎户便朝着郝赦咄咄逼来,准备扬手开揍。 “爹,我胸膛上那朵紫红琼花图案到底是怎么回事? 我查遍了整个老夫子书房的经书都不曾有记载这种琼花的来历,还有,那个与我身上这朵琼花一模一样的玉坠又是怎么回事,怎可会在那邰筹家中?” …… 黎河槐树后的一小茅草房内。 通过几日的了解,李珍香得知这男子姓李名泰兄,是一屠夫。 李珍香回到了家中,李泰兄便开始喝令李珍香开始进行今天的上桩练功。 每日的桩上练功,那男子都不准许李珍香运用真气,只是监督李珍香动用自然之力从桩底走至桩顶,以此来训练李珍香的基础力量和平衡感。 而李珍香在几日的训练过程中,明显感觉自己的下盘根基愈来愈稳,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强,前几日在学堂居然能一脚劈开桌案。 虽说练功是一件苦差事,但是李珍香顿然觉得自己正在蜕变成一位绝顶高手,于是忍了这练功并处于极度自恋之中。 一根木塞飞来,打在了李珍香的额头。 李珍香随即跌落在地,扬起半缕尘土。 “李珍香,又在胡思乱想什么,用心练功!” …… 夜晚,鸣蝉窗外两声,茅草房内油灯吹熄,李珍香终于能睡个好觉。 …… 突然,李珍香睁开双眼,猛然惊起,直直地坐在了床头。 旁边的小窗被木架撑着,窗外的月光透过木窗映在了李珍香的面庞上,窗外又是两声蝉鸣响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