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凤鸣无语凝噎,顿了半晌儿,他理智分析,“就算宴清河是个行事有准则的人,可他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 “你与他,连最基本的同伴都算不上吧?你觉得郁意这么一个人站在面前,他还会看得见你吗?” 见谢秋研还要辩驳,陈凤鸣打断她的话,“不要说你医者仁心,她滥杀无辜。郁意杀的人,还真没有几个是无辜的。宴清河的行事有准则,难道郁意就没有吗?” “那场血色杀戮你忘了吗?”谢秋研不敢相信陈凤鸣会为郁意这般辩解,十分不理解。 陈凤鸣:“在你的眼里,是不是别人可以杀郁意,郁意不可以杀别人?” 这话太重了,压得谢秋研无法辩驳。 “从始至终,郁意就表明了一点。别触碰她的底线,她杀的人,是触碰了她的底线的人。我不希望有一天,你触碰她的底线。巫楚我已经保不住了,可你还可以抽身。为了一个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你的男人,不值得。”陈凤鸣秉持着相识许久的情谊,认真劝导。 不等谢秋研再言,他与她擦肩而过,只留下了一句话。 “既然知道她杀心重,那就离她远一点。” 他走了,原地就只留下了谢秋研一人。 脚下泥泞的血土似是从脚底渗进了血管,谢秋研只觉得全身很冷…… —— 柳苍传来消息找到宴清河的时候,他一身黑衣几乎被血浸湿。他在盘腿打坐,身前悬浮着一块空间石,四周是人类的残肢断臂。 悬断崖地表的血土几近可以与沼泽相比,只不过沼泽是臭水,血土之下是人血。 察觉到来人,宴清河睁开眼睛。 他的黑色瞳孔如墨,不似以往的淡褐色。 距离他十米之外,柳苍对上他的视线呼吸一滞。 他心中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。 这次的杀戮怕不是郁意所为吧。 心中这么一想,可面上却不敢表露。他站在原地,没有找到郁意的身影,不由气虚的问道:“郁姑娘呢?” 宴清河站起来,黑色衣摆与血土混为一体。一身煞气,再也藏不住。 第(1/3)页